胡湖的手蛮力非常得大,死死把顾悯手中的人钳住,不让顾悯将人抱出去开车送医院。“你给我滚开。”

拽住了苏雀的手,只见苏雀的手臂是长久被塞在了行李箱中的躯干的变形。

胡湖直直挨了顾悯的一拳,胡湖的人上去将顾悯和他分离。

怀里的人随着自己脚步和身体的踉踉跄跄,几次从自己的怀抱里脱落,摔在了地上。他根本扶都没有扶的稳固。胡湖看住了不知道第几次从自己怀中失去的人,他跪在了水泥地上,手指颤抖地去拨开地上不省人事的苏雀的眼皮。

“不可能,他不可能没有喝冯夷。”

随后,胡湖抬起头,他脸色是从没有人见过的惨败。

“你给了他多少瓶冯夷?他不可能没喝的。是我亲手喂他喝下的,为什么他身上还有一瓶冯夷?”胡湖的话语无伦次,他着急又迫切地想从顾悯的回答里得到满意的结果。

顾悯甩开了去堵和拉拽他的胡湖的人,他明白,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冲过去,想给苏雀做心脏复苏。

做到了一半时候,被胡湖攥起来了自己的衣领,胡湖死死地盯着他:“你到底给他多少冯夷?是不是不止一瓶?肯定不止一瓶。”

顾悯的心脏复苏做不了,他被胡湖死死拉住。他好像全部明白过来了,“你把他塞在行李箱多久了?”

胡湖听着顾悯的问,怔怔然,“一小时,还是两小时了?”他有些记不清楚了,“一小时多了吧。”

顾悯问他,“你是不是想在杀死他之前,喂他喝了我给他的冯夷?”

胡湖楞了一下,徐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