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雀不在这里,那我们就没有交易下去的必要。”顾悯神色比他更冷淡,胡湖关心的是旧仇家恨。顾悯关心的只有苏雀一人。

“我跟你谈的是我的仇恨,你在跟我谈什么?”这一点,惹怒了胡湖。胡湖好看的眼里出现了一点血丝。

这么多人命和鲜血难道让顾悯有一丝愧疚吗?

他惦记的竟然还是自己的妻子!

“冯夷并不能起死回生。你知道?”顾悯只担心胡湖会做的一件事情。

胡湖不可能再去复活他父母了。他在这里再跟顾悯谈家仇旧恨是没有意义的。

胡湖当然知道冯夷不能让人死里复生。他淡淡然地咧嘴一笑:“苏雀当然在这里。”他没有理会顾悯的话,他指了一下在平地里静悄悄躺了二十多分钟的银色行李箱,“他就在这里面。”

手下的人的手·枪指着银色的行李箱。

顾悯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只有28寸的行李箱上,如果说里面可以容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身体会极度地扭曲,甚至长久关在里面会受到机械窒息的死亡威胁。

“他真的在里面?”

胡湖的目光没有留恋在行李箱上,只是望着只身赴宴的顾悯:“你的四辆卡车的冯夷呢?”

“运到这儿。”胡湖陈述。

顾悯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后,“运来吧。新业座的a区11号的这里。”

货车很快就来了。

比胡湖想象中,更要装载得满满当当。真的是四辆沉甸甸的货车。

“把他放出来。”顾悯的视线只有行李箱和胡湖的身后。他怀疑,苏雀也许不住这里,他早被胡湖弄走了。弄得远远的,他或许很难再找到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