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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镜泽:“……”你还真别说,沈特助这张嘴真是伶俐,讽刺人的功夫一绝,改天真想尝尝这舌头有多灵活。

心思电转之间,宫镜泽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亵渎了神圣的沈特助,在心底给了自己一巴掌,人也跟着老实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裸奔这事儿他是干不出来,可不代表醉酒后的沈特助干不出来啊。

刚老实了没一会儿,宫镜泽又忍不住转头看向旁边像是尸体一样安详地躺在旁边闭着眼的沈经年,低声道:“睡着了吗?”

沈经年:“……又怎么了?”

“你知道自己醉酒前后,判若两人吗?”宫镜泽试探着问道。

沈经年的瞌睡瞬间吓没了,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说,你平常看着很冷清的一个人,喝醉后倒是挺热情的。”宫镜泽斟酌着说道。

沈经年转头,看着宫镜泽眯了眯眼,不太相信他的话。

“我有多么热情?”

“嗯……是个好问题。”宫镜泽长叹一口气,这是个不能碰的话题,他就不该提起来。

有多热情?热情到给酒吧买单,热情到劝宫镜泽喝酒不成,竟然还想对嘴喂,热情到被人带回家还想着给人跳段脱衣舞助助兴……沈特助喝醉后的种种离谱事件,那可太多了啊。

而他自己好像还是不自知的,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扮演着高冷严肃、清高寡欲的职场精英人设。

“也没什么,就是热情到要给酒吧全场买单吧。”宫镜泽尽量挑着个最不社死的说了出来。

沈经年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又是这个事儿,也不算多么社死,幸好他每次喝醉办的离谱事儿都是要给人买单。

“咳,略知一二。”沈经年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平时太节省了,喝醉了就忍不住敞开花钱,花钱使人快乐嘛。”

宫镜泽:“?”

所以替换可知,你喝醉后那么火辣,是平时压抑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