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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在沙发上将就一小时,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在大床上将就将就?”宫镜泽嘶了一声,提气,双手叉着腰,低头看着沈经年,“莫非沈特助怕我对我图谋不轨?”

沈经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咻地一下往后蹦出去,皱着秀眉,说道:“宫镜泽,你别老动不动就靠近我,这样很奇怪。”

宫镜泽挑了挑眉说道:“哟,不是一口一个小宫总了?叫我名儿了。”

“切,你又不是什么不能喊名字的大人物,我有什么不敢叫的。”沈经年梗着脖子,强打着气说道。

宫镜泽笑了笑,抬手掐着沈经年的肩膀把人往主卧推:“行了,跟我客气那么多干什么,这卧室的床那么大,还不够两个大男人睡得吗?矫情个什么劲。”

沈经年猛地一下顿住脚步,转身,凶巴巴地看着宫镜泽,强调道:“我不矫情!”

宫镜泽赶紧讨好道:“你不矫情,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意思。”

“快睡吧。”宫镜泽把沈经年推到床边说道。

沈经年看了一眼,这床确实挺大,他们两人虽然都个子高,但也都瘦,俩人都靠边躺下去的话,中间估计都还能留个空出来。

再推脱下去,就真的是矫情了,沈经年叹了口气,说道:“行,那就去搬被褥吧。”

他们准备的被褥不算多厚,深秋,天也冷了,房东自己不住这里,也常年租不出去,肯定不会供暖,幸好男人火气旺,而且沈经年买了两床毛茸茸的床单,倒也不怕冷了。

两人各自把自己的床单被褥铺上去,终于能躺下休息一下了。

沈经年是个睡觉追求享受的人,平常在家他睡觉都是裸睡的,身体不受束缚的感觉十分舒服。

但是现在旁边躺着宫镜泽,他哪敢脱光了,便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身质地极轻的丝绸睡衣,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