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珉急急想跪下解释,却被许韵冷呵一句:“站着!让你跪了吗!”

沈知珉被母亲前所未有的生气吓着了,她企图用撒娇方法来平息母亲的怒意:“母亲,真的是我要去的,不怪姐姐。”

许韵狠狠瞥了眼自家女儿,仍将矛头指向地上之人:“饶是你妹妹想去,你作为姐姐,何不阻止她?让你陪同前往,不是让你肆意纵容,这中间,你可起丁点作用?此事若传出去,相府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沈喻妧垂着眉,脸上不见表情,只听许久才道:“喻妧知错了,母亲。”

这一声知错并未得到沈母的消气,“问你便只知一句知错,一副左耳进右耳出敷衍我的模样!”

许韵一脸嫌弃模样,拿起旁桌的茶,淡淡喝了起来,语气凉薄:“跪这碍眼,去祠堂跪。”

“是。母亲。”沈喻妧缓缓起身,沈知珉扶起姐姐,朝着母亲说一句:“母亲,珉儿有错,珉儿也去祠堂罚跪。”

闻及一声重重茶瓷落桌之声,沈知珉紧了紧挽着姐姐的手,她知道母亲的意思,可今日之事确实是因她而起,怎能让姐姐一人受罚?

沈喻妧将手臂轻抽出来,抬起那平静柔和的眸子:“珉儿留下吧,母亲应该是有话要同你说。”

沈知珉还想说什么,沈喻妧拍拍她的手,去了祠堂。

沈知珉见状,有些无可无奈何的转向自己的母亲:“母亲,今日的事情是珉儿之错。”她本想与母亲多磨几番,却不料,意外不见许韵反驳,她眼里细微一愣。

许韵脸上褪去怒气,看向她:“你以为母亲当真不知晓?”

沈知珉上前两步,伏在许韵腿边:“母亲,你既然知道不是姐姐的错,为何还要罚她?”

“我何时说她没错?她没错吗?她既担了姐姐的名声,就该做好一个姐姐身份,这便是她的命。”

言语间,沈知珉听出了旁的意味,母亲还在埋怨当年爹爹娶杨氏进门之举,杨二夫人先怀了爹爹的骨肉,所以沈喻妧作为相府之长庶女,这也是母亲多年间心头的刺,饶是杨氏已逝世几年。

“母亲,每个人的命运都无法自己选择,她作为姐姐,多年来也并未有过,反倒是珉儿处处生事,母亲对珉儿的爱已经够多了,姐姐自小也在母亲膝下,母亲别对姐姐太苛责,不然姐姐心里也会伤心的。”

许韵闻及,冷哼一声:“你何不多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她也是会伤心的!”许韵爱惜的抚了抚腿边少女的发丝,满满的宠溺聚在眼底。

“你今日去那种地方,是为何?”说起了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