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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她又误会了。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可大表兄正经得很,给她抹药时并未过分,昨夜在他殿里时步步紧逼的青年仿佛也不是他。

可她刚放松下来,谢泠舟倏地俯下身,一手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下,缠磨间的力度像是在极力压制下适度的宣泄。

崔寄梦又经历了一次落水,许久喘不来气,头脑开始昏昏的,就在她不知天昏地暗时,被谢泠舟松开了。

鼻尖因为呼吸不足窜起一股麻麻的感觉,脑袋也懵懵的,看起来乖巧又可怜,连眼上的小痣也是。

“真乖。”谢泠舟在那小痣上落下一吻,把绵软的人抱至榻上。

崔寄梦回过神来,以为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往里缩了缩。

谢泠舟无奈,扯过薄被替她盖好,像怕小孩子蹬被般,还把被角掖在她身子下:"别怕,我没那个打算。"

话毕在唇上轻吻一下,又迅速将目光从那殷红的唇上移开。

昨夜是不得已,如今有婚约未解,过多亲密会让她有负担。

替她拉上帷幔时,他嘱咐道:“我会让她们对外称你受了凉身子不适,这两日你无需出去,好好休息,记得多吃点,那些烦心事暂且别想,会好起来的。”

崔寄梦从谏如流,不去想那些堆在他们跟前的难题,阖上眼,躲到梦里去。

谢泠舟则在椅上坐了会,低头用帕子拭手,直到账内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趋近平稳,才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