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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惹 玉胡芦 799 字 2023-04-25

正要开口问道:“刚才是你说有信给我?”

却见老板娘操着鸡毛掸子走过,立时又改口道:“先生确定要泡红花?给太太还是给朋友?这红花是专供女士的。另外,我们是先泡完再结账,牌子拿在手上,消费完了再过来。”

一口气说这许多话。

楚勋升起一丝畅通无阻而又耽住的气郁,让他很想对女人有所表示。

改变了直接给她信的念头。

他说:“知道了。单身,是我泡。”转身欲走,瞄见她追着他侧影欲言又止,回头淡哂道:“你四点半下班?我泡完在门口等你。”

说罢径自上了三楼雅间。

他走路亦洒脱利落,西装裤下笔管条直的长腿,像个经受训练的军中将才。

阮蓓稍稍安下心,她对这种气质有天然的踏实感。

楚勋上到三楼,楼上比楼下清净些,分着单间与双人、多人间。说分开,其实也就是一块门板与布帘。

他鲜少进如此仄杂的地方,冷凛蹙了蹙眉,走进一个无人的单间。单间里有供客人洗脚半卧的躺椅,躺椅上隔一层软垫,好赖总算是干爽。椅旁有茶几小桌,上放卤味、瓜子和酒水,动了哪盘就算哪盘子钱,甭管吃或不吃。

他脱下夹克,用脚踢开不知何人忘记的马褂,在躺椅上慵懒靠卧。

进来个老实的洗脚工,看他拿的是五角钱牌子,一会儿就给端来个汤盆。楚勋睨了睨那木盆,表面因为泡太久而松软的浮层,沉声道:“换个没用过的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