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先前无意间听闻的传言,说陆丰年和他爷爷在南角村大队并不合群,细思推测,这其中是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陆丰年觉察到后面半天都没动静,停下脚步转身去看,却见邱天正几分忖度,似有所思地看着他。

“咋了?”

听到他的声音,邱天猛地回神,“没咋,就是……”她扯唇笑道,“就是觉得你眼光挺好,这双鞋好看。”

陆丰年闻言低头看了看,不置可否地笑道,“不耐脏,要不是临时没鞋穿,我还真不稀罕。”

“你在跟我凡尔赛吗?”她脱口而出。

陆丰年一愣,“啥塞?”

邱天使劲抿嘴,心想自己又说了啥玩意,怎么连凡尔赛都出来了。

“那什么,我是说,穿这双鞋得特别小心,弄脏了刷不干净就心塞了。”

陆丰年皱眉,“心塞?”

邱天一脸崩溃,想起这年代当然也没有“心塞”这词,可是她现在是真的心塞,怎么一遇见陆丰年,她就好嘴瓢?

“就是说……我的心现在就像炸药瓶子似的塞住了……你再问我,我……”她决定行使一下身为小孩子的便利,“我就要哭了!”

陆丰年眨了眨眼,忍笑点头,“不问不问,你别心塞。”

“…………”

说话间,桃林已近在眼前,桃子被摘了几茬,已经剩的不多,两人好半天才摘了一筐。

陆丰年直说够了,邱天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