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不是享福去了吧?

这时,栓子和杏花也跑了过来,围着她问,“妞妞,你没事吧?”

“吓死了,刚才你差点脸朝下栽进去,这要是呛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杏花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恩赐则去收拾那只小羊,怪它不听话到处乱跑,害的他姐差点被淹死。

陆丰年见小丫头除了受了点惊吓,似乎也没大事,稍稍放下心来,嘱咐道,“赶紧回家换身衣服。”

邱天见他身上也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夏天薄透的布料沾了水紧紧贴附在身上,啥线条都遮掩不住。

疯球了?往哪儿看呢这是?!!

她气急败坏地撇开视线,缓了缓,支支吾吾地问,“那你咋办?”

陆丰年笑,“我还能咋办,先这么着呗,一会儿就干了。”

邱天抿唇没说话,心里却在疯狂惊叫:这样好吗?不引人犯罪啊?村里多少人惦记你自己没点逼数?

转而又一想,还不是拜她所赐?

“不好意思哈,害你弄湿了衣服。”

陆丰年一愣,随即极新鲜地盯着她,直看得她脸热。

“你、你你瞅我干啥?”邱天极为罕见地结巴起来。

陆丰年仍在笑,“几天不见,小妞妞变得这么客气,我还有点不习惯。”

“……”

“行了,我体热,再说今儿大晴天,一会儿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