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

“难道县主不知。”魏云淡淡道:“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很喜欢抢夺他人之物,来达到内心的欢愉,却不知这是弱者所为。”

怀阳县主:“我乃怀阳王嫡女,陛下亲封的怀阳县主,想打你就打你!”

她入了一次大牢,这就原形毕露,连端庄都不装了?

或是,还有旁的事,她不知道的,魏云道:“县主倒是不怕,打人的事情传粗去,影响你端庄的名声?”

“你!”

魏云无惧。

怀阳县主看她,想起谢衡对她的情意,心里有把小刀扎过:“你这退了婚的女娘,果然行为举止就是不一样。”

魏云慢慢道:“我是被退了婚,却也不知贵女的婚事一样的难为。”

谢衡不肯答应同她的这门婚事,也不是一日两日。

“你这个!”怀阳县主嘴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恼羞成怒下:“还不快打发了她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留在道观里!”

“是!县主!”

魏云的东西都被扔出来,这屋子,被怀阳县主占了。

等到谢柔赶来的时候。

主仆两个已经整理好了东西,打发小厮去叫马车过来,把东西都搬到车上去。

谢柔道:“总该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她不是最懂礼了?”

马车已经到跟前。

至于目的,她自有打算:“阿姊,附近农家庄园,可还能住人?”

农家?

哪里有让单身女娘去农家的道理,谢柔不答应:“农家人都粗手粗脚的,冲撞了你怎么办?要我说,你这些日子就回城区,想这县主在道观里也住不了多久日子。”

“那我也不想让自己委屈。”魏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