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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峤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从宋关行嘴中竟然难得听到一句人话。

下一秒,宋关行就维持着温和的笑容,柔声说:“毕竟南淮星都在传薄总您有某种功能障碍。”

薄峤:“???”

正常男人哪能容忍这个,薄峤脸都绿了。

“你才障碍!”

“我没有!”

“我给你看我体检报告!”

这一瞬间,薄峤脑海中闪现过三个回怼的话术,但他感觉第一个似乎有种无能狂怒的感觉,第二个毫无说服力,第三个好像更加欲盖弥彰,没什么杀伤力。

这个时候薄峤才知道,原来自己单身这么多年,南淮星的圈子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他只是吃瓜吃多了,对男女关系有种本能地抵触。

不想谈恋爱,不代表有功能障碍!

薄峤冥思苦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第四个完美回怼的话,就见嘲讽完他的宋关行一转身,脸上的虚假笑容立刻满是真诚。

“羽河,你好啦。”

宋羽河已经洗漱完换好衣裳出来了。

外面下着雨,温度一夜之间也降了很多,他昨天被薄峤抱着睡,忘了换成睡觉时穿的厚袜子,一觉醒来双脚更加冰凉,甚至让他走路都有些问题。

如果再不做手术,他今年冬天可能还会像在莫芬芬那样,连路都走不了。

“嗯嗯。”宋羽河点头,看向薄峤。

宋关行走上前,接过宋羽河的书包,温柔地说:“今天薄老师满课,我带你去医院。”

薄峤被噎了个半死,再次错过回怼的机会。

如果在之前,宋羽河肯定不愿意跟着宋关行去,但现在他只犹豫一下就点点头,乖乖和薄峤摆手:“那先生再见。”

薄峤憋屈地点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