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的乡下家庭故事,对吧?”

她笑着看向认真倾听的白发男人,后者注视着她的眼睛,缓缓抬起手压在她头顶揉了揉:“你让故事发生了变化。”

兰波“哗”一下笑开来:“是的,那还是发生在冬天即将到来的时候,我和十年前的自己互换,站在河边的时候差点没反应过来。然后我就回到镇上,在马德莱娜河岸街双5号附近租了个房子藏起来,在教会的人打着‘清除邪魔’旗号带走维塔莉时杀掉了几个,把她带在亚空间里去了伦敦。那个时候只有伦敦的大医院才有足够的药物,很幸运,维塔莉痊愈了。我没有再把她送回夏尔维勒,而是依照记忆找了可靠的‘熟’人收养并许诺绝对不会去看望,绝对不会让她想起曾经。”

沉默着听她讲述的福泽先生也跟着翘起嘴角:“无辜稚子得以幸存,没有比这更好的故事了。”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互换后的我在横滨都做了什么,到现在也没人告诉我,真是的。难道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却又碍着未成年保护法不能暴力惩戒的事吗?”

兰波小姐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相对应的则是福泽先生头顶的感叹号以及突然爆发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你想多了,你什么也没做,很乖!”

福泽谕吉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欲语还休、欲盖弥彰,可惜演技实在惨不忍睹,尤其对上兰波小姐表示怀疑的眼神后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真的!”

很好,他说的一定是假话。

相当了解自己性格的兰波转了圈眸子:“欸?难道我在大街上堵着您做了什么吗?仔细看看,如果是十年前的我的话……大概会直接问男士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约会,您去了吗?”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同门师弟森鸥外那个毫无节操和底线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