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听她说“回家”,他又红了耳朵:“好啊好啊,等我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老人家们也该彻底退休养老了。”

他们一起走到维尔根特家的墓碑前驻足片刻,女孩子蹲下来替老妇人清理干净墓碑上的积雪,又将插在胸前装饰的黄玫瑰摘下来放在墓碑前。

反正她也不高兴听她喊“外祖母”,这么多年过去,没必要再刻意气她。

当天夜晚,东京羽田机场出口处并肩走出来两个年轻人。三十六小时内在欧亚大陆上跑了个来回,森由纪脸色有些苍白:“你回学校还是回京都?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去解决。”

“不能休息吗?”五条悟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贴贴她的脑门:“似乎有点发热!”

“我可以替你解决,早就说过我不介意被你利用。”

“嗯?我当然会休息,只不过短时间内不方面在明处行动,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到适合的时候再露面。”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这么快就得到她返回岛国的消息,这个时间差足够太宰治发难叫出“将军”。双方看似拉扯许久,实际上她离开岛国不过两周,矛盾激化也是近几天的事。只能说潜藏在暗处的愤怒积累了太久,随便一个薄弱的出口都能造就一场狂欢。

谁说拥有力量就一定能带来幸福?拥有力量的异能力者恰恰正是这场风暴中被迫害的对象。

“那我回学校,你跟我一起去,没有比咒术高专更安全的地方了。”

反正学生宿舍面积够大,空房间也够多,藏个没有咒力的人不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