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古怪的女孩双□□叠坐在黑漆小几上,完全瞧不出端倪。禅院直毘人深深瞧了她一眼:“倒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却也十足天真。

禅院子弟不伤害她,但不代表不姓禅院的人不会对她动手。这世上诅咒师以及普通杀手之流多到数不胜数,那里面可没几个姓禅院的。

少女笑眯眯的故技重施:“您说什么?能换个简单点的词汇吗?”

她表现得真就像是个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普通人。想想这孩子方才十六岁的年龄,以及她一看就知道不善体术的纤细身姿,大约真是小姑娘怕被人欺负才格外多话的误打误撞撞上了?

“算了,既然如此……”坐在上首的中年男人喊来他最宠爱的小儿子:“直哉,你带森小姐去躯俱留队看看谁有空愿意去别院担任护卫。”

“炳”组织内全部都是家族咒术师,让一个普通女人挑挑拣拣这是折辱谁呢?想都不要想。也就只有躯俱留队,或还可以拉出来糊弄一下外人。

一不小心吃了个暗亏,禅院直毘人只想把森由纪远远打发走。听到父亲召唤的禅院直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上前,乍着手冲少女发出声音:“喂!女人!跟我来。”

广津柳浪忍不住提了下手套边边。

走了一路,就觉着这傻逼玩意儿挺有意思,捏死他一定更有意思。

“广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