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非法组织就不能取缔,或是直接铲除吗?”森由纪承认自己有点孤陋寡闻。就连德纳第佣兵团也只敢去非洲做太上皇,驻留德国本土期间搞事都得偷偷摸摸着来,要不然别管什么规模,照样得被战后遗留的坦克装甲车等等“消防器械”轰上天。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互相看了一眼,前者压低声音解释道:“美国驻军距离横滨太近了。警察火力有限,军警行动受限,再加上那些走私组织多多少少都有些海外关系,除非在他们躲入驻军营地前找到切实证据并成功抓捕。否则,无论犯罪情节严重到何等地步,我们也没什么切实有效的处理方法。”

“就算抓了转头还得放掉,那些家伙说不定会堵上门羞辱执行抓捕任务的警察……”松田阵平拧开草莓饮料递给森由纪:“要是让我去执行任务,我才不管什么条例,就地打死一了百了!”

“然后你就要写上万字检讨,撤职辞退,上法庭,进监狱。”萩原研二不冷不热的挤兑他一句,摸摸森由纪的头:“发什么楞呢?”

“不……额,我是在想,政府与民众之间完全没有过渡组织吗?”

权力厌恶真空,当懒惰的空气充斥在议会与行政部门之中时,必然会产生其他势力挤占这片新大陆。岛国政府,说实话不太像个合格的社会管理者,形容为“政棍”或许更贴切些,连“政客”都不如。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脸懵逼:“这个话题对于小学生来说太超过了吧?”

正常情况下哪怕是大学,教育省拟定的教学计划里也不包含政治或社会方面的教育,最多也就是社会认知……含混暧昧欲盖弥彰。基础教育类课本里充斥着自我哀怜与歌颂“圣裁”的调调,生怕有谁被染上赤色似的。

考虑到德国本就多出思想者与哲学家,他们倒也没想太多:“好了好了,喝完饮料就去洗洗脸,等会儿来车接你回去。”

“哦!”

森由纪耸耸肩,仰头吨吨吨喝光草莓味汽水,瓶子随手扔进垃圾桶:“再见!我回家啦~”

“白白,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