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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蓝景离开时,以丫还牙般的在丛朗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低声道,“你给我等着。”

丛朗疼的嘶嘶抽着冷气,眼角眉梢之间却全部是艳丽邪肆的笑意,他可是太喜欢蓝景这么个模样了,带劲,辛辣,

初见的时候他觉得蓝景像一只猫,既散漫又冷漠,整天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

有好几次,他试图勾搭一下对方,但人家每次都是先返过来撩拨他一番,当他觉得有戏的时候,对方又漫不经心的瞪他一眼,而后就漠然的忽视他了。

简直矜骄的不得了。

然而现在他感觉这人更像一杯烈酒,能从喉咙口一直烧到心里,给人带来无限的刺激。

都有点忍不住想再干他一次,丛朗回味的想,可惜了,他是雷邵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彼此都相安无事,两人各自养着伤,蓝景伤的轻,很快就好了个七七八八,而丛朗好不容易能下地,结果两人在走廊里见面,话不投机,又是一顿猛掐。

之前的治疗统统白费,丛朗还被打折了另一条腿。

医生气的狠狠的把二人批评了一通,但他俩还是不消停。

蓝景觉得自己不是个喜欢暴力的人,能动嘴解决的事情绝不动手,但见到丛朗,这心里的火就压不住。

而从朗,每次总是忍不住要招惹一下蓝景,开口调戏人家几句,对惹火对方这件事情十分乐在其中。

就这样在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鸡飞狗跳中,两人的伤势还是极度缓慢的在恢复。

到了一周后,蓝景已经活蹦乱跳,哪哪都不疼了,但他却迟迟的没有办理出院手续,医生来催促他也都拖着。

他得盯着丛朗,事实上这么些日子以来,他都没让丛朗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范围,他怕雷邵胡来。

其实能让雷邵屈尊降贵的找到病房来谈话,蓝景猜测这二人应该已经达到和解。

但蓝景不敢冒险,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在丛朗没有自保能力之前,他得看着,不能让这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