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朗……
蓝景在齿间慢慢的把这个罪魁祸首的名字咀嚼了一遍,而后冷笑一声,结了账,回了家。
对着镜子姿势别扭的抹好药后,蓝景去了家里自带的影音室,找出几部片子慢慢的看。
既然给雷邵说了要休息,这两天也不好再出去浪,蓝景想着先让姓丛的小子逍遥几天,等他好了,看他怎么弄死他。
林稍有发过来好几条消息,都是问他在哪?在干嘛之类的话。
蓝景看了看,没有回。
林稍的相好跟丛朗是朋友,他肯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太丢人,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说。
奈何时间拖的越长,林稍的电话越发像连环轰炸机一样不停的打过来,蓝景怕他着急再干出什么来,叹了口气后,第二天便主动去找了他。
陪着林稍吃了午饭,蓝景又去咖啡厅消磨了下时间,等到了晚上,就溜溜达达的去了蓝夜。
踢开一个凑上来的小零,蓝景往卡座里一坐,懒洋洋的等着丛朗送上门来。
但一连守了好几个晚上,蓝景都没有再见到丛朗的身影?
怕了?
他慢条斯理的玩着手中筛子,唇峰微挑,无声的骂了句,“孬种。”
然而人生这玩意,真他妈处处是意外,处处是惊喜。
当蓝景下班在停车场里与丛朗猝然相遇,并看到对方衣袖上渗开的血迹时,他摸了摸身后别着的甩棍,嘴角极其缓慢的噙出一抹笑来。
随即那笑容慢慢的扩大,只听蓝景看着几米开外的人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问,“丛少,你这是受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