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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药房看杂志的女医生很快应声,激动到几乎不能自已:“如果是新人君,必须用上最隆重的那种~”

啊……祝阿敦好运。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继续思考。

——眼镜子多出一段记忆后对我的躲避与恐惧。没错,那确定是恐惧无疑,就算被他很好的强压下去,游移的眼神与回避的微动作也无法瞒过我这个还算对得起读者的画手。

说简单点,在我本该已经尘归尘土归土的那条时间线上,作为死者的“我”让眼镜子记忆深刻,深到形成条件反射。

“呵呵呵呵呵。”

“你在笑什么,渗得慌。”晶子抱着珍藏许久的油锯走出器材室,我立刻站起来:“没什么,你这里有什么比较解恨的工具么?”

“那得看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她拐回去拎了只运动包往地上一扔,叮咣一声差点将地板砸穿。

我上前一看,那里面热闹的,随便什么拿出来都可以来上一整套拷问大餐。

“等我要用再来管你借。”拎出棒球棍试试手感果然比法式长面包要更趁手些。

晶子正在保养心爱的油锯,没空搭理我。

半小时后润一郎带着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阿敦冲进治疗室,眼见晶子牙尖上泛起的白光,少年尖叫一声浑身颤抖。

“我们先出去,不耽误你工作。”我急忙拎着他的卫衣帽子把他拖出治疗室,站在门口就听见油锯被拉响的声音,润一郎抖得更惨:“嘤!”

“受伤了没?现场怎么样?”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把他拖得更远些找了张凳子:“坐下冷静。”

塞了板巧克力看着他一块一块疯狂往嘴里塞,又端了杯热水顺掉满嘴甜腻,润一郎终于好了些:“谢谢,吹雪姐。”

“看你不像受伤的样子,说说现场,我好给你们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