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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番本子啊……膝盖有些幻痛。

我:“……”

画风突变到底是谁的错?

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五元硬币递出去:“兆麻先生,麻烦您了,我刚刚发现自己最近一周的记忆出了些问题。”

暂且不论神明之间的争斗,单只鼓动病人伤害医生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站在夜斗这一边。又有兆麻先生表示能够帮我解决现在还在脑子里嗡嗡嗡的奇怪声音,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五日元而已,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费奥多尔,眼前这两个不属于人类的青年显然与我利害相关更加淡薄。

递出的五日元被夜斗接过去,达成交易后我告诉他们可以躲在已故婆母老坂口夫人留下的旧房子里,讲完故事就陷入沉默的兆麻先生在我拉开楼梯门时突然并指低喝:“矢田吹雪!”

盘旋在脑海中不断劝诱的话语被彻底击碎,天台上的冷风吹散疑云。

“原来……是这样……”

我只是不聪明,又不是蠢,不再受到干扰后立刻就想明白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不惜牺牲色相也要控制“矢田吹雪”这个人。

他哪里是对我一见钟情,分明是对坂口眼镜子念念不忘。横滨的这群男人们到底都在搞什么?要不要这么有c感!

充满怨念的向下瞄过一眼,我磨磨后槽牙又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奶糖:“信徒要奉献贡品对吧?先用这个凑合凑合,麻烦兆麻先生这样……”

陀思妥耶夫斯基绝对不会是个失败一次就放弃的人,有必要提前针对他做些准备。我是个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面对处于强势地位的异能力者优先考虑自保,然后才会设法反击。

下楼随意找了个护士传话俄罗斯人就说没能请到假不得不去上班,同时鸽了两波人的我选择带领合作伙伴把他们送去坂口家数年没有人居住的老房子。

“就是这里,回头我再想办法送些食材过来,只要不拆房子,随便你们两个怎么住。”

放生掉神明和他的小伙伴,我转头打车回武装侦探社……找太宰治。

察觉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来者不善,我决定第一时间找个聪明人商议。乱步先生也很聪明,可惜有些事,终究得交给□□才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