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省说,“下次没有这种事了,”要干也先在你孔亦繁头上开枪。

孔亦繁微微一笑,“那当然,你是完全的新义安人,是自己人,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我信任了。”

易家抒不知道他们在小声谈论些什么,看他们停了下来交谈,过去问顾自省,“你是不是要走了,你还会跟我哥在一起吗?”这仿佛是踩了一条警戒线,四处的警报喧天地响起来——在顾自省的世界里。

顾自省不由自觉地紧张看去了孔亦繁表情,听见他的话,“这位一定是易警官的妹妹吧,”

易家抒不明所以看住他,“是,干什么?”看他虽然一副混血的好皮囊,但是看上去并不是善茬,来自女人的直觉。

孔亦繁表面还是斯文的笑,然后将顾自省翻过了一侧,顾自省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把按住了在担架一样的床板上,易家抒被孔亦繁的手下抓住了并捂住了嘴巴——

顾自省不想易家抒看见的,他脸想埋在了被枕下,被揪起了头发来,一下一下送进来,由于他现在受伤虚弱,完全挣不开身上的孔亦繁,易家抒想发出惊叫,却被捂住。

孔亦繁就如此生动和败类地在她面前上演了他和顾自省到底是什么关系的表演。

……

易家抒回到家里失魂落魄,易家扬没有回家几天,一次出警时候,在附近兜转巡视看是否有嫌疑人出现,看见了他妹妹坐在了某一台阶上,捂脸,胳膊被拉起来,易家抒还想怨恨地骂,结果看见了是易家扬。

易家扬看她一张哭脸,“哭什么?分手了?还是谁欺负你?”

“哥,对不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句就是这句,只能扑在了易家扬身上哭,易家扬还在出任务中,由于任务不是很紧,去抱了下他妹妹,“怎么了,”易家抒只能一昧地说对不起,“哥,我对不起你,”然后就是哭,哄都哄不住的那种。

易家扬不知道她又在乱搭一根筋在说些什么,只能去安慰地拍她后背,“好,”

易家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着说抱歉,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去保护她哥不受情伤,还是因为自己目睹顾自省的那种关系,但是自己无能为力,她不知道顾自省是不是被迫的,但是她在面前的时候,顾自省很难堪和痛苦。她是不是也没有保护好她嫂子?

顾自省的通缉令被取消了,原因竟然是柏云松取消了对他的上诉和控告——尽管他顾自省带的是假炸*弹,可能都不是假炸*弹,只是口头上的恶作剧戏弄,还有他带的是橡胶枪,他们还以为装了消声器。所以如果严格在法庭上对口供的话,他不能百分百地告他入室行凶,企图杀害警*察。

如果真的能被他告倒,顾自省也可能最长坐十年监狱,中间有个什么的减刑,可能没几年就出来了。根本不划算。最要紧的是,他听到一个消息,顾自省迟一些要去跟一批货,人赃俱获是最好不过——死刑或终身监*禁。

由于太奶奶病重,爸爸妈妈都回了一趟家乡,这段时间易家扬每天都回家。易家抒知道她哥是跟父母关系一般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看见他哥回来,虽然胳膊没有全好,但是每晚在客厅里喝啤酒,易家抒有几次去问他,“你干什么,为什么每天都喝酒,是工作不顺心吗?还是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