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省把豆奶喝完了,“警官,你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要问了,我要走了,我还要找我下一个港姐女朋友,”知道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在楼上干活,不然直接带警·察冲上楼里去了。趁机会溜了溜了,再一个电话让豆浆他们下楼的时候小心点,别碰着条子了。

结果上面楼里砸落了一件物品,就砸在了街上,看过去,是一只男性的鞋子。

扯住了顾自省不让他走,易家扬抬起头,楼上还是一片平静,“上面你的人在干活?”

顾自省估摸着时间,知道自己得溜了。

“或者楼上哪位老哥买了拜仁慕尼黑对皇家马德里的欧冠赌注,从五点看完球到现在一直阳台上思考人生?”顾自省收起了报纸,整齐对折地叠好一起,说完就要走。

顾自省还没走到计程车尾时,一个重物从高空坠落,重重地砸在了计程车上,街道上的电单车和汽车的警报鸣笛响了起来。

易家扬看见了计程车顶被砸出了极大的凹痕,不少的鲜血从车顶流了下来。顾自省还在仰着最大角度的头,观摩着楼上,看见了他死忠小弟豆浆在七八楼上探出的头。

易家扬走到计程车附近,看见了上面躺着一个人,头垂落在了车顶边沿附近,手脚无力地垂落,一大滩黑水从车顶如同放射性的流落。

“你别走,”

易家扬立马掏出了手铐,将顾自省拷在了计程车的车尾的框上,立马对着楼上喊,“楼上的别跑,”传呼机立马喊道,“元朗区幸福小区有人高空坠楼,疑是黑*社会寻仇,立马派人进行逮捕!”

顾自省被拷在了计程车边,跟一个死人面对面相处了十多分钟,警局把他的小弟(没逃掉的)都拷了回去。

警局里。

拘留室里,顾自省坐在椅子上,他这三年不止一次进来被盘问了。他发现警局很是拮据,三年未装修一回,摸了摸桌子下面他以前扣过的地方,居然还留了凹痕在上面。

顾自省悠闲地看着对面给他做笔录的女警官,“Madam,你是刚毕业的吗,我上次来这里还没见过你。你大学里学的是不是盗窃刑侦科,怎么聊这么久了,你还不肯把我的心还给我。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上班,有双休,平时不加班,工资是这儿的三倍不止……”

女警骨干瞄了他一眼,冷冷地怼回去,“什么公司,贩毒的还是打家劫舍?”

顾自省自我委屈,“小姐姐,你这么说我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份上不学港片那样告你诽谤啦。”

易家扬进来,女警官立马起来,“问他半天,一直跟我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