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你不喜欢上床的药剂。”蒙堤直截地说道,尼德兰难受,蒙堤感觉身下的人在蜷缩,发抖,闭上的黑色眼睛又缓地半睁开,眼底都是涣散的,说不上来是怎么个神色。

感觉他在抖动,控制不住的,蒙堤探上他垂下的头颅,将他捧起下颌来,尼德兰的眉毛微微皱着。“很难受吗?”蒙堤抚着他的眉毛。

尼德兰点头,身体还在微微地颤着。

蒙堤第一次给他打这种药剂,不知道是怎么个效果和副作用,钢铁般的心肠软了下来,“跟你给烟,会不会好点?”

尼德兰再次点头,蒙堤又去找被他扔得远远的烟盒,取出了一根,重新回到尼德兰的身边,香烟放进了他红色的双唇间,然后为他去点火,尼德兰吸进了一口,明显眉毛舒展了一些。

把香烟放在了他的手里,尼德兰好不容易拿住了,蒙堤松开了他的手,香烟没有从他手上掉下来。

尼德兰吃力地把香烟举在颤抖手中,然后艰难地低头去凑,才能吸上一口,吐出了白色的烟雾。半遮半掩住那张因为这种事情疼痛而皱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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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兰这种状态到了晚上才好不容易好了一些,香烟抽了十多根,好几根都没有抽完,就掉在地上,埋头苦干的蒙堤不想给他中场打断地去给他取烟和点火,叫他生生熬了一些时间。

蒙堤回忆下午与他在王座那番事情,想到他一边缓解身体的疼,一边颤着手不稳地抽着烟,翻云吐雾间,那张美艳的面孔,出现更多令他想要占有的神色——隐忍,满足,痛楚,舒展,无力,柔弱,还有说不清楚的快感。

再看向尼德兰,只看见他垂着眼,被绑起来的手在把玩着空了的烟盒。曾经他吸烟为了蒙堤小时候特意戒过一段时间,后来又恢复了,而且比起之前加重了一些,几乎每天几根,后来有意识减少,就被囚禁了。

蒙堤俯下去亲他,尼德兰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任他亲吻着自己。

蒙堤知道成人的世界不能如“我为你买下这个香烟牌子工厂,只为你一个人生产,你跟我做朋友好不好,永远的”这样。

若是尼德兰身复自由,官复原职,他也能轻松做到如上的条件。更别说他尼德兰当上国王后。

但是蒙堤如果换一句话,尼德兰会不会答应……简单的交换条件,他给尼德兰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