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间里加了点熏香,催眠和安神。”小晏忍不住地想搂住他,手指环过他的腰,感受他腰上的肉,“我也是那样洗了冷水来抱你的。”

顾沉沉不敢相信,他别墅至少说也装了防盗警报,他是怎么翻进自己家里的?

“你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吗?”

小晏把头埋在他肩上,“之前几个月都没有,直到你对祝娉婷越来越好,公司半年会那次,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家,那是我第一次上你,宝贝。”

顾沉沉终于明白,“我睡了好几天也是你做的?”

“那样你才不会发现身上的痕迹,才不会发现我。”小晏努力嗅着他身上的冷香,像只致命的瘾,戒不断,根治不了。

顾沉沉内心悲痛:为什么?为什么早点不下手?老子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啊!

小晏亲在了顾沉沉的耳垂下,抱着他躺靠在床上,“你好软,老板。像棉花糖,又像兔子。”

顾沉沉内心毫无波澜:你见过哪只兔子长得有老子一半的英俊?

头颅抵在顾沉沉的黑发上,继续缓缓地道,“你知道吗,你好几次头发没吹干就睡下了,半夜里我拿毛巾给你擦干。”

顾沉沉自然违背人设不会去问他是以前几个月,还是这几天。

只是挨着他,躺靠在他怀里,虽然手被缚地固定在某一个位置,但是身体可以较为自如灵活地活动,也是方便的。不方便的是逃亡。

自然顾沉沉也不会逃,只是希望对方不要出什么太明显的纰漏让自己可以“逃跑”,不然到时候傻子都看得出来可以跑的时机,他却没有逃走,到时候被小晏误会智商有缺憾就不好了。

“你家里用的木瓜味道不好闻,我给你买的樱花沐浴露,你用的还习惯吗?”来自身旁霸道柔情的小晏。

顾沉沉内心回答:还行,木瓜是原主家里屯着的。小晏你给我买什么我都喜欢。

“你卧室放着那盆木兰是你每天浇的水?我怎么养都养不好,交给园林的花匠打理了,过几天又能送回来,让你看看我选的木兰好不好。”

他早已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老板从来没有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