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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唇角扯出一个艳丽的弧度,又一堆亚空间立方体出现,堵死了剑士周身各个方向。她施施然绕过他,带走一片薄荷以及淡到几乎无法嗅出来的香水味。

剑士的耳尖微红,收刀入鞘一本正经的冲着她的背影小小声道:“真是乱来的家伙。”

等他再次拔刀斩断所有淡金色立方体,兰波小姐早跑得靴子下的泥都看不见了。

森鸥外给了二十五天时间,兰波一点也不着急,优哉游哉溜着福泽先生满横滨跑,偶尔靠近一回ort afia的地盘紧接着又触之即走,让人完全看不出她真正的目标。

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没人能抓住“醉舟”,就连想要分一杯羹或是想伸手招揽的人也不例外。

只有“银狼”还一如既往紧追不舍,不得不让人赞上一句其不愧为“政府最强”。

到了第十天,“醉舟”几经试探最终选择一头扎进港口附近的租界,躲进类似“吉原”的风俗街中彻底消失无踪。

一身正气连长相都格外严肃的武士抱着佩刀站在赌场外反复运气,眼神凶到吓跑一圈赌徒,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走进这纸醉金迷时常让人忘记身在何处的销金窟。

茶舍、水亭、料亭、风俗店、赌场,但凡与昂贵的消遣有关的服务这里应有尽有。只要你花得起钱,什么都能拥有,当然,一旦囊内告罄也会立刻被弃如敝履。

传统些的游女,现代点的橱窗女孩,甚至非常洋气的男公关,看上去妆容精致谈吐高雅,美其名曰“贩卖爱情”,本质上与擂钵街那些来者不拒的女人没有丝毫差别。

“喂,你还好吧?”

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橘发少年满眼担忧,此前兰波佯作力竭挑地方挨了“银狼”一刀,显然这老实孩子没看出任何端倪。

想要成功取得ort afia首领的信任,不出点血是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还不理解这种成年人才懂的取舍,皱眉看向一边哆嗦一边背着手处理刀伤的女人。

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走过去抢过她手里卷成麻花的绷带解开结扣展开摊平:“怎么弄来着,你这样,根本看不见,一半伤口都露在外面。”

兰波眯起眼睛,吸了口气看上去被冻得很是可怜:“撒上药粉止血,然后固定伤口不影响活动就行,随便你怎么捆。”

伤口只是看上去鲜血淋漓非常吓人,对于身体素质优于常人的异能力者来说最多三天就能痊愈,多一个小时都不带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