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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笑容,在瘦麻杆眼里,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了。他吓得磕头如捣蒜,道:“陈神医,我是开玩笑!您就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当我是傻子么?”陈阳厉声喝道。他神识一扫,就发现他口袋里装着一瓶润滑油,看来这小子刚刚是真的想把自己……

我靠,想到这一点,陈阳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哥们留着这么彪悍阳刚的圆寸头,难道看上去很娘炮么?

陈阳决定要治一治麻杆了,指着鞋拔子脸,厉声喝道:“鞋拔子,你给我上了他!”

“陈神医,您就饶了我吧!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是攻,不是受啊!”瘦麻杆顿时嚎哭连连,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求饶。

陈阳厉声喝道:“闭嘴!你想死是不是?”他又忽然坏笑了一下:“呵呵,要攻受兼备嘛!”

瘦麻杆吓得一哆嗦,连忙止住了哭声,兀自挂着了满脸的泪痕,陈阳又微笑着鼓励道:“呵呵,作为一个合格的基友,要攻受兼备呦!”

陈阳目光扫在鞋拔子脸上,鞋拔子立刻就动了,一脸沉痛地对瘦麻杆道:“麻杆兄,对不起了!”

“鞋拔子,这不怪你!”瘦麻杆一脸悲壮,如同即将英勇赴义的烈士一般。缓缓走到监房的后面,褪下了裤子。

“兄弟,把你珍藏多年的润滑油给我吧……”鞋拔子强忍着恶心,语气沉痛地说道:“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嗯,兄弟,你轻一点,我很……粉嫩啊!”麻杆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油,递给了鞋拔子,双手按在墙上,眼泪兀自扑簌簌地往下流。

顿时,暴力犯舱里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声音尖细,直冲云霄,附近几个舱的犯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跟着幸灾乐祸,这帮牲口,不管谁倒霉他们都开心。

声音穿过层层铁门,传到看守的办公室内,几个正在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的小警察充耳不闻,习以为常。

“涛哥,这声音有点诡异啊,要不要过去看看,不要让鞋拔子整出人命来啊!”一名小警察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没事儿,没听出这声音是干嘛的?陈阳那小子,正被爆呢!”矮墩墩的涛哥晃了晃肩膀,美滋滋地抿了一口啤酒。

几个看守嗤嗤一阵怪笑,涛哥又坏笑道:“就是出了人命也没有关系,这事儿是李俊超交代的,据说是王晖的意思。人家兜得住,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