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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被喝了,不情不愿,甚至红了眼圈。不知道是被江老板斥责,还是因为他娘亲的闷闷不乐。

叶泾连忙轻抚团子的后背,哄他道,“乖,吃饭。”

团子眼泪扒拉地掉落下来。

叶泾用衣袖给他拭擦着眼泪,沉了下声音,“团子你不听娘的话,”

江老板不知怎地,火就上来了,扯起了叶泾,就拖着他回屋里去,团子在后面跳下了板凳,连忙也想跟着他娘,却被门关上,隔在了屋后。

团子急切地拍着门,“娘,放我进去,……”

一门相隔。

门里。

江老板将他拖到了门内的地上,叶泾不知道是被嗑到了,倒在了地上,江老板揪起了他的衣襟,迫他抬起那张雪白而柔弱的面容望着自己。

“这么多年你还一直带着它是吧,一直念念不忘的也只有姓池的那家伙吧?”

叶泾看到了江老板手上多出来的一个木雕。

木雕犹如弹丸大小,是一只花纹极繁复的兔子,凹进去的阴刻里填了灰尘,可见年月的磨损。

叶泾没想到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江浸的手中,慌忙地想去拿。

江老板知道他会上抢,手轻轻一避,躲开他的上扑。

“也是不是只有他,才让你甘之如饴,刻骨铭心?”目光变成了霜,结在了夜里迅速低温下来、凝固的空气中。

叶泾被质问着,他一声不哼,忽地那人将他衣服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