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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摩着他在自己手指的按压下做出的身体酸肿的表现,眼底的漆黑呈现出了一抹玩味。

苏擒趴在了按摩床,这下的按动让得他腰际发酸,那种肿胀的感觉叫得他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特别酸,别按那里了。”

趴着的人声音,他是侧着头颅,长睫紧阖的。

那个人拇指和食指扣弯下的关节,像是梭果一样旋转地按压那个人的两腰之间,让得那个人闷哼出一声。

在这个人耳中听起来了像极了娇·喘。

“您平时应该是坐得比较多,这个位置积压了不少湿气,导致肾气不足。如果不替您多揉揉,恐怕以后这里会经常腰疼。”

再替他用手肘揉动在他后腰脊椎的位置,那个人如同上岸的鱼摆动了好一下。那个人张口溢出的低低的声音,在他听来,如同那种事情进行的时候。

叫得他眼下漫起了淡淡的别样暗色。

手指没有停下来,听到躺着的那个人似乎皱眉说:“肾不好就不好,轻点按。”

站着按压的那人轻轻地勾唇一笑,眼中浮现出了那个人阖着眼睛,脸上一片皱着的神情。好想低头再去调弄他一番。

他转而看了一下工具车上的器具,那些香薰、药材、以及药酒的瓶瓶罐罐,按摩推拿的大小不一的工具。

再看向那个人趴着的、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段。估计是经不起配合工具的手段折腾。还真是只会折磨别人的小恶主。如果把亵·玩别人的那一套法子,放到他身上,他能不能受得住。

那个人不再折腾他酸肿的后腰,给他按摩着其他的地方。眼色敛合间,想的许多。

原来的那名技师回来了,他进到房间看到了有个人在替他按摩着客人,于是他连忙擦了擦手,“谢啦,”接过手来,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衣服。那个人就出去房间了。

按摩完了后,苏擒从按摩床被扶起来,他伸展了一下脖颈和腰手,这个原技师的手法太过硬了,叫得他浑身一片酸痛的。“刚才你同事按得还可以。”

“是吗?”技师记不得那个人了,那个人刚才是转身低着头走出去的。

苏擒继续:“比你温柔多了。”

从按摩房出去的苏擒,比起刚刚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要减缓了许多,身上开始恢复了一些轻松的气力。他出了门,刚好被孙祺叫住。

“老擒,可找了你一晚上!”孙祺招手。

苏擒被钱立推过去了,只见泳池的气氛比起刚才还更热闹了,喝酒嗑·药的人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疯玩一群,戏水的,搭讪的。

“这是白家少爷白蓦,”孙祺跟苏擒介绍着说,“上次是一场误会。”

苏擒走进了熟悉的纨绔人群,听闻孙祺的介绍,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年级约在二十出头的,皮肤雪白,头发乌黑的男人。他皮相分外的出众,拿无边春色来形容他最恰当不过了。

就是那一夜他带走的几个礼物中长相最艳稠的那个亚洲人。

苏擒微微一笑,仰着头,虽然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眼神淡漠的:“上次得罪了,还好没有事情发生。”

白蓦视线第一次于正常状态下落在了轮椅上的那个人身上,他对上了苏擒的目光,他美眸流转,气质非常娉娉袅袅:“可以跟苏擒少爷结交朋友,非常的荣幸。上次事情误会一场了。”非常大度的。挤进来这个圈子,谁是为了得罪人?

苏擒淡淡声的,“嗯”了一句。

他对自己没有多大兴趣,白蓦很快就捕捉到这个信息。

“小东没来?”苏擒只跟白蓦寒暄了一句,他就出声问。孙祺他们上次给他安排了个陈小东,怎么这眼线按了一半,就没了后续呢。

孙祺笑,从容地回答上:“小东说他生病了,下回我一定叫他来给苏少爷助兴。”

苏擒了然地点点头,眼色淡淡的,说不上是有多深情。“哦,生病了,人我挺喜欢的。就是身体有点软弱了。”

不用揣摩多少,白蓦也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蓦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花花公子,纨绔想喜欢玩什么人,用什么手段玩,全凭他们心意调遣。

身边的司绵听了,嘴里不言,心里很是不快。虽然他受了苏寅的打,苏寅把上次以为是他们算计苏擒的事出气在他身上。可是他有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希望自己会是苏擒心里唯一的人。

可这个奢想,过于异想天开了。

后面聊了几句后,司绵自己去玩去了。他在泳池边上喝着红酒,偶尔看去泳池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想到原本他也是个自由人,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在感叹什么。不过他跟在苏擒身边,物质条件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司绵的这边周围有些小纨绔在谈话,内容尽是说苏擒的不好的话。

“听说他又物色了陈小东是吧。”

“他就好清纯这一口。”

“如果不是小岛开发,咱们孙总也看不上和他玩。”

“就是,也不知道自己是个草包庸才,几斤几两没掂量明白。还想跟杜恒这样一表人才真本事的人抢风头。”

“司绵你说是不是?”有人叫住了自己,让自己答应一声。

司绵想到了苏擒原本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但是不少人背地里看不惯他。嫉妒他是苏家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不用争不用抢,钱每天白花花的随便烧。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这时候有个人出声,声音不高不低的,却意外地出众:“看不上别人苏擒,干什么隔三差五请他过来给你们贴金呀?”这句话是赤·果果地反驳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的纨绔们。

纨绔们不认识他,纷纷看去:“你谁啊,你是苏擒养的一条杂……”

只见眼前是个年轻的青年,皮相很谲绝,头发天然的黑棕色。皮肤有些白,但是眉眼冰讥的,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看上去似笑非笑,不好欺负:

“管好你们自己吧,顶着脑袋一颗,嘴巴倒是长了好几张的。”

司绵牢牢地看住他,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那一次老伟生日宴被苏擒带走的那个人吗?听说他是白家人。

司绵听到他给苏擒说话,他于是挪起眼地多看了那个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