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野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夜阑静道：“你不清楚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我不怪你，我跟你说这件事，也不是为了责备你，而是想要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在一个圣域强者面前，你的任何心思，心里活动，情绪波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那刚刚……”夜阑静有点心虚地低下头。

“刚刚是我及时遏制了可能发生的一场战斗。”白牧野平静看着她：“一旦被他察觉到你对他的恨意，无论他之前表现得多么谦和有礼，多么礼贤下士，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将你杀掉。若是那样，我不想动手也得动手。”

“然后就会坏了大事是吗？”夜阑静一脸歉意。

她清楚眼前这位想干什么，不是想搞什么小破坏，是想彻底掀桌子，断罗家财路那种！

如果真的因为她一个念头，提前爆发，那么必然会破坏全盘的所有布局。

白牧野点点头：“是的，但你的生命更重要。”

夜阑静怔住，喃喃道：“我只是个凡人。”

白牧野看了她一眼：“每一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只是因为这？”夜阑静看了白牧野一眼。

“嗯。”白牧野很肯定地点点头。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夜阑静突然转移了话题。

白牧野想了想，道：“快五十了吧？”

夜阑静：“……”

她幽幽看了白牧野一眼：“我才二十出头。”

“嗯。”白牧野嗯了一声，并不想接这种话题。

“你都已经是大叔了。”夜阑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