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那里出去的，你比任何人都应该清楚，一滴造化液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所以你凭什么？凭如今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间万族？”

“上古时代足够辉煌璀璨吧？至尊境界强者如云，圣域生灵也有不少，甚至超越圣域的存在……也有迹可循！”

“但最终如何？还不是以落幕收场？”

“还有比上古更加璀璨的太古神话时代，那个时代如何？那些传说中的神祇哪一个不是有着通天彻地的本领？可最终……他们的下场又如何？从事实变成传说，从传说变成神话。到今天，就算是神话，也早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了吧？”

身着华服的少女越说越气，到最后，目光中泛着晶莹，用力抿着嘴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她深深看着面前这白衣男子。

这张脸，已经太多年没有见到了。

原以为此生再不会有交集，不会再见。

原以为他想明白了，妥协了，选择向现实低头了。

然后被万神殿的无上存在们重用，算是一件好事。

除了她跟他之间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可却没想到，多年之后在听到他的消息却是关于他的背叛。

没人知道那一刻她是怎样的心情。

用怒火滔天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在那一刻，她展现出对张道明的杀意绝对是无比真实的。

可当她离开那里，踏入到这片空间之后，那杀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