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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说不出这是“道德绑架”,就好像在我心目中,有关谢冬荣的一切已经成为了责任而非所谓的“道德”。

就像父母对子女那般,割舍不掉的情谊。

在我心中谢冬荣的位置很奇怪,他像是爱人,又像是亲人,但事实却又不止这些。

的确,对于他的事情我无法坐视不理,但是……

“有些话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谢冬荣。”所幸,最终那份感性还是被理智所战胜,我站起身,“你似乎误会了,不过就是上一次床,况且还是在我非清醒的状态下……那不能改变什么。”

走向门口,握住门把,“至于博士说的,每天见面,生理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解决,但也最多就是那样而已了。”这么说就好像是……炮友一样?讽刺一般,我回头,告诉他:“我也只能劝说我自己做到这一步。”

咔哒,关上门。

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跟在我身后。

他的那些柔情,我无法做出回应,我知道此刻他肯定非常生气,或许在他眼中,我那番话是无可奈何的妥协,夹杂着厌恶与轻慢。

我也知道这对于谢冬荣的感情来说可能是一种侮辱,但是,通过那些“责任”和“必须”所得来的妥协,又有几分真心?

我想我也是自私的,因为陶新光的存在,让我发现终究我还是不愿意就那样放开他。

但我也无法说服我自己。

所以,我宁愿折磨。

第一百五十六章 接见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谢冬荣都没再与我联系。

甚至国丧的假期结束,我回到机甲制造园区,也没有在那里看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