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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之前已经说过了……”我攥紧拳头,企图理论。

“陶树,你好像把这层纽带看得很重要,但对我而言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谢冬荣凝视着我,表情是严肃且认真的。

看着他透着冷漠的眼睛,忽然间,我哑口无言。

我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那些没我不行的后遗症是一条死死捆住他的锁链,他迫不及待地想挣开它,我知道的。

可我却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企图用这层因素捆绑他,让他无法脱身。

我仅仅是不希望他去承受被电流穿过身体的苦而已。

我曾向他解释过的,但很遗憾,他从来没有听进去,人总是认定他们一开始所认定的事物。

就像他,就像我自己。

我将他定为自己的命中人,矢志不渝。

而他却将我定义为一副枷锁,一处伤疤,无论我如何努力试图将之扭转,都是可笑的无用功。

“……也好。”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像是紧紧勒住我咽喉的事物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我凝视着谢冬荣,那些残忍的、他因电击而受苦的模样,也忽然间消失了。

谢冬荣抱住了我,吻了吻我的眼睛。

也许在他看来,我是理解了他。

但我又有哪一刻不知道他呢?我唯一不知道的,只是他扭头看看我的时间罢了。

这天晚上,在这个狭小的房间,我和谢冬荣做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