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郭元礼皱眉看?他,“你可不能轻举妄动。”

“你放心,即便失败,我也不会连累你。”赵成麟眯眼看?他,“此事归根到底是我的事,你可以继续在父皇身边待?,但是你知道,我已经给他吃了乌斯藏的药,他的身子挺不过两年。”

郭元礼叹了口气,“奴才知道,奴才的意思是,殿下您只要挺过这两年……”

“你觉得我挺得过去吗?”赵成麟语气阴森,“沈云疏与我对?干才几个月,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我连杀个人都不行!”

“那您准备……”郭元礼似乎猜到了他准备做什么,倒吸一口冷气,“殿下三思!”

“你放心,我已有万全之策,此次秋猎,沈云疏烧伤,称病在府上躲?,便是在拖延时间,我不会让他得逞。”赵成麟缓缓道,“我要跟父皇要求负责秋猎调度事宜,就当是让他,最后给我一个机会。”

郭元礼惊愕的看?他。

“若是我失败了,郭元礼,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父皇先死?”

郭元礼眯眼看?赵成麟,若有所思。

夜渐渐深了,可外头依旧滚动?热气。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是三伏天,沈府上如今已经少有人来,门庭冷清,大家就像是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位首辅似的,朝廷没有沈云疏,依旧要运转,只不过运转的费力一些,按照沈云疏的话说,公务之事,没有离不开谁一说,只有做得好与做得一般的区别。

即便如此,朝廷上依旧是焦头烂额一片,西北开始大旱,东南发起了水患,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皇帝身子撑不住,不得不提上来几位年轻肯干的阁臣,让他们替自己分担政务。

九皇子的伤也好了许多,如今可以自由走动,他身边如今不会低于三个以下的守卫,周围还有暗卫护?,可谓是围成了铁桶一般,蚊子都叮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