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从坐在这包间里开始就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变，深色西装将他身上的清冷衬得越发明显，甚至显得有些深沉。

唐晏面不改色地扫了眼没吭声的林秋月，没什么情绪地回了句：“野鸡大学。”

“野鸡大学？”

徐慧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只僵硬地扯了扯嘴。

“那小晏家里应该还不错？这毕竟出国留学的多多少少……”

徐慧想着虽然是野鸡大学可好歹也是在国外待过吧，这能出国家里条件总是不错的，谁曾想唐晏将她最后的希望都毁了。

“没有。我跟家里关系不好，学费是借的，我现在还在还债。”

唐晏懒懒地打断徐慧的话，丝毫没有半分撒谎的痕迹。

又是野鸡大学又还在还债？徐慧当场脸色就难看起来，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也没再问唐晏，甚至到最后一个眼神都给唐晏。

这变脸的态度堪比京剧变脸

若不是人多徐慧恐怕已经拉着林秋月离开了。

林秋月从唐晏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在徐慧问唐晏那些问题时差点发火，若不是理智占据了上风，林秋月恐怕会当场翻脸。

林秋月极力冷静下来，不顾徐慧使的眼色，有些难为情地看向唐晏，略带歉意道：“抱歉，我妈有点过分。你不要……放在心上。”

唐晏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林秋月身上。

林秋月此刻一脸歉意，眼神里带着几分克制，白裙穿在她身上让她多了两分温柔，不缺半年成年女性的成熟又不少半点少女的娇羞。

可惜了。

若不是唐晏还坐了个小姑娘，林秋月的娇羞可能还不至于那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