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不认，说他被冤枉的，还暗示我，别人说的话，可能是被教唆的。”顾成北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不信他，他见无法挽回了，这才承认了。他说我人蠢，就这样，那王兰兰还喜欢我，他原本以为我会和王兰兰在一起，结果又和你结婚了，让王兰兰伤心难过……”

林蓉蓉挑起眉毛，怎么多了个王兰兰。

顾成北觉察到林蓉蓉脸色不大对：“我和那王兰兰可没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她弄到的山货，托我帮她卖掉，我收点中间费用。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接触，被陈刚误会了吧！”

“他们不知道你有渠道卖东西？”

“不知道。”他本就没有想告诉别人，免得出事后，连累别人。

林蓉蓉点点头，幸好没有说，否则现在还得担心陈刚郭栋梁以此威胁，日后做事也不好办。

林蓉蓉想到顾成北以前对妻子的选择，似笑非笑：“你对那王兰兰，真就没有一点意思？”

顾成北：……

他摸摸自己鼻子：“就是觉得挺符合我那些条件中的一个，特别勤快，很勤快，就是那一类型……但没有其余想法。”

林蓉蓉翻了个白眼，幸好王兰兰没有和顾成北在一起，否则只能天天当牛做马伺候他。

林蓉蓉拍了顾成北两下：“一次性说清楚，你到底和多少女孩子有关系。就是王兰兰这种也算。”

顾成北这时候分外的老实：“还有知青点的叶知青叶晴。”

林蓉蓉深呼吸一口气：“这个又是什么关系？”

“她啊，家庭条件特别好，家人每个月都寄来不少好东西，但她不会拒绝人，好东西都让别人一起吃了用了。她自己不想那样，可是又不懂得拒绝。她就把各种票和钱拿给我，让我帮她换成点心，这样她就可以偷偷吃了。”顾成北说得相当坦荡，“当然了，我要收一点票和钱。”

林蓉蓉：……

她怎么觉得顾成北不是对人家有意思，而是在薅羊毛呢！

“这个符合家庭条件特别好？”林蓉蓉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