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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安哄着小孩儿撒手,想把孩子再还给他爸,小孩儿这会学精了,小手扯着她的辫子,怎么说就不放手,多说两句,小嘴一瘪就要哭。

一会儿功夫,乔静安给弄的精疲力竭,她想法变了,这孩子一点都不乖,就是欠揍。

“这位大哥,孩子他妈呢?”

贺勋挑眉,“跑了。”

跑了是什么意思?

小孩儿不高兴的反驳,“没跑,这就是我妈。”小手甩一甩她的辫子,牛气的很。

贺勋当作没听到小儿子的话,眼睛直直的看着乔静安,一点也没有家丑不外扬的意思,“我前妻看不上我家穷困潦倒,和人家跑了。”

前妻,那就是离婚了。这人一看就是个当兵的,现在这个年代,会技术的,如她小舅舅这样的医生,还有工人,当干部的,这些在生活方面都算得上这个年代的中产。另外的话,就数当兵的待遇不错,这哪里算得上穷困潦倒。

不过,别人家的事,她也没有掺和的想法。

“这孩子你哄哄,我想休息了。”休息是托词,她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手。

贺勋双手撑着身后的床,懒洋洋的看她,“你是四川的吧,是做什么的?”

乔静安敏感起来,借着手麻了换个手抱孩子的空隙,不着痕迹的打量对面的男人,“农村人,能干什么?种地呗。”

贺勋撇了眼她白嫩纤细的手指,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对坐着,一直熬到小孩儿睡着了,贺勋才把孩子抱回去。

乔静安大松一口气,爬到中铺,沉沉的睡过去。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了,车厢外面有人走动着,四周传过来食物的味道,她借着麻袋掩护,从里面掏出来一包米粉,又拿出一个罐头瓶子,里面装的牛肉酱。这是她以前熬制的,用来拌面、拌饭、拌粉条这类的,味道都不错。

下床去前面车厢接开水泡米粉,刚走两步就被后面的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