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树的目光落在了骤星盈盈一笑后,骤星丝毫没有闯入朋友住宅的内疚, 当着他的面, 当做是主人一样, 自然抽出了客厅柜台上的餐巾纸,擦拭着他手指上的缠绵的、香黏的银丝。

睫毛垂下, 又瞬间抬起看向了秀树:“作为哥哥,也要关心下弟弟的生理。”

骤星和秀树相识久了,同样是门阀子弟,一般是不会去计较这些风流或荒唐的事情。

骤星走出了他家门,回头看了一下窗户里的明亮, 宣告和挑衅的举动后,他邪气一笑。

低头,轻嗅指尖的气味。

闭起眼睛,长久后。骤星再次睁开后,原本是耽溺的眼,此刻是沉寂,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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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骤星打开门,站在他家门口的却是东京警务厅的警·务人员。

“你们是要干什么?”

“你们不知道我可是……”

警视厅的人把他推上警车后:“对不起,请配合我们调查一单骚扰事件。”

警车呼啸地扬长而去。一天后,迫于骤星家族压力下,骤星重新从警局拘留地带放出来。

……

几日里,秀树都在家里陪同苏雀。

他想是因为缺少了陪伴,造成了春原心理某一种不健康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