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司卷,三明治,热奶咖啡,坚果和小蓝莓。

显然不是出自顾悯的手,苏雀坐在了饭厅里,喝着热的咖啡。看着客厅的钟表,不由地跟顾悯说:“你够时间回去了吧。”

顾悯看出了他的顾虑,“下午我有场音乐厅的票,一起去?中午我们去外面吃饭。”

这种顾虑早有人给他打算。

可是说不内疚是假的。尤其是被胡湖养了三年养得好好的苏雀。

饭桌边上的人说,“下午我不去了,我给车安排了下午的保养。”

顾悯眼睛垂了一下,“是吗,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重新抬起,那个人已经不怎么跟他对视了。

过了一会儿,他坐着,点了一支烟。

不再是用瑞士火柴的,是一个银质有浮雕的打火机。

挡风,借火,深吸。

他略敛下的眼,令他看起来,有不高兴的神色。过分的安静,倒让他略有一些不近人情的冷艳。

苏雀没有回答,突然,顾悯摘下了烟,捂住了苏雀的后脑,将他狠狠地吻上。

那个人下意识是想推脱,被他揽得更近。

“唔唔,”

软缠硬咬的,就是故意要咬疼苏雀。胡乱地、有计划地,故意地、无控制地,将他亲着。

后来,他们碰到了饭厅和客厅半隔阂着的一个透明的花瓶,淡黄色的洋桔梗倒在了碎了的玻璃瓶。像极了以前看到过的白黄色的菊花。

顾悯又怕他会扎伤,把他拉了回来。

声音放轻了,“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