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进了轿车里。

把车停在了树影稍斑驳的影子下。

用玩具玩到那个人软瘫下来,本来就喝了一点酒,沉浸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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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雀喜欢看鱼,尤其喜欢看鲤鱼。胡湖休息时,带他去看很多有名地方的鲤鱼。鹿生公园的鲤鱼,日料松楼的鲤鱼,茶园山顶井口的鲤鱼,制药客户家里的白胖鲤鱼,过到了桥下看见了鲤鱼立即拍下来的鲤鱼照片。

他不喜欢吃甜口的东西,可可饼,松子可丽饼,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尤其是巧克力,苏雀几乎有一种排斥的冲动。

胡湖工作日里很忙,两个人快乐的时间大多集中在休息日。

胡湖会带他到处去有鲤鱼、或者有好吃的店里。带他吃饭,带他打卡网红点,带他去远一点的城市旅游一两天。

在一个网红的居酒屋。

用紧缚的带,手臂后摆落在后腰。

那个人就这样趴在地上,供胡湖一下有的一下没的,用轻巧的小皮带,在他身上制造出了些许的痕迹。

那个人左右摇晃,晃得胡湖想按住他,缓解了一下皮带下来的感觉。“这么容易敏感,是谁教你的?”

苏雀微阖起来的眼,零散的黑色头发,生得过分的别致。

酒红色和服在他身上大开大合,让他看上去好生如同熟了的桃子。

“老公教的。”

胡湖再来一次,“平时回家晚了,还生不生我气了,”那个人呜呜啼啼起来,喊“老公”,“是看鲤鱼看一天够,还是选老公陪你逛一天好?”

那个人又兴奋又极容易满足,瘫成了一片。

胡湖把人的转向一侧的脸小捏了回来。亲亲那人的额头,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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