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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是庆帝?

杭清缓了缓语气:“他自然是劳苦功高,朕心中感念,只是不知究竟从何封起。”

王琅不解其意。

秋日渐入尾声,皇都天气转凉,三交六椀菱花门窗上都撤去了窗纱,换上了明瓦。

杭清说道此处,倒是咳了咳,竟不知从何说起。

主要是他两之间的关系一直未曾捅破窗户纸,并非两人间有意隐瞒,实乃时局动荡,两人本就聚少离多,白间事多,往往都是晚间才有时间聚上一聚。

帘后忽而传来脚步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幕,王徵一脸急意的走进来,嘴上说着:“如何咳嗽了?都说天气转凉,要多添件衣裳了,你又没听。”

王徵瞧见早上才见过面的王琅,不禁一愣。

“你怎么这时候入宫?”

王琅:“等等——”

二十七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帘后不是陛下小憩之所吗

杭清见此也不加掩饰,直言道:“清臣早与朕早已同心同德,他是你二十七叔,本轮不到问你,既然你今日问了,你便说说朕该如何封清臣?是昭告天下立他为皇夫亦或是封他为王。”

是封做帝夫,还是封王?

这其中区别大了。

自古后宫不干政,这条律令随着女帝临朝,自然早已不在。可若是没一点顾忌,后宫亲眷者屡屡沾手朝廷,日后的帝夫,皇后,诸位亲眷有样学样,权势之心盛起,长此以往乱的可是江山社稷。

王琅早如遭雷殛,二十七叔和陛下这两人是何时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