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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不详?”身边越来越多人凑过来听,皆有些震惊。

路过的人听了忍不住道:“你们可别乱嚼舌根,什么叫父不详?这上将军家中人丁单薄,女儿们都是招的赘婿,生的孩子自然都姓杭。你也不是不知,大户人家女儿若是不想招赘婿,大把同郡主娘娘一般的,自己养着孩子,反正又不是养不起。那日子过得可真叫自在,平阳长公主还不也是这样?”

听得众人连连点头,有钱有权,干啥不行:“那是,那是!世间万人皆有万种活法,瞧天策上将军,她还没成婚呢。”

听着众人谈话,呆愣的店家没曾想还能叫他亲眼瞧见天策上将军的姐姐同外甥女,还买了他做的两个灯笼!

店家激动的险些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被众人提醒,赶紧抓着那一锭银子,送了回去。

开玩笑,大将军的家属,哪里还有收他们银钱的道理。

两个手作的灯笼,值几个钱?不过是费些手工罢了,他一日能坐上好些个呢,能被小娘子看上是他的福气。

真收了,他该天打雷劈!

再说,凭着被天策上将军侄女买过这个金招牌,他日后这名声算是打出去了,日后多少生意抢着来找他。

店家乐呵呵的追了过去。

剩下的围观群众越聚越多,京中人本就玩心重,见到人扎堆议论纷纷,也纷纷加入了讨论的阵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颗八卦之心,议论的心满意足的人们才纷纷散去。

秀荣也跟着自家一脸满足的夫人上了回府邸的马车。

马车内摇晃不堪,秀禾瞧着自己粗糙不堪的双手,骨节处由于常年的苦力活,早就变得肿大粗糙,甚至干裂生了一道道伤口。

最开始时她还会心疼不已,心疼自己那双连针都不愿意捏的细葱般的玉手。

她刚刚瞧见郡主娘娘,也就是曾经她最大的敌人,清河郡王妃娘娘,明明年岁比自己大上许多,可瞧着竟同当年不曾有过丝毫变化。身姿瞧着同二十出头都没有区别。

她们二人如今竟是这般云泥之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