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我的父母师长多年的指导，让我长成了一个正直的人。”顾以昭说着，对着其中一台镜头的方向眨了眨眼，“也十分感谢你的支持与呵护，否则我不可能获得如今的成就。”

正在看着电视的不少人都被这个眨眼杀到，但实际上顾以昭看的不是镜头，而是镜头旁边的沈策。

哪怕他没有点名道姓，沈策旋即便明白了过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

那厢，苗菲又问道：“方先生的成功道路可真是无法复制呢，那么，你认为什么是成功的必要因素呢。”

“必要因素么……”

顾以昭沉吟了三秒，微笑的弧度上扬了几分，似是愉悦，又似是阴阳怪气，然后给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答案。

“我认为是道德。”

通常在节目上，嘉宾说得最多的是谨慎、冷静、果断、勇敢乃至勤劳这一系列美好品质，如今顾以昭单单指出“道德”，就显得格外耐人寻味。

苗菲也惊讶道：“道德品质的确非常重要，我可以请教一下理由吗？”

“我时刻谨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就我个人经验之谈，这一年内我遇上的极个别道德败坏之人，都付出了一些代价。早在他们打算出于一己私欲伤害他人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应该明白自己也将大好前程一并扔了出去……当然，这些观点仅个人之见，不好意思。”

顾以昭的眼睛直视镜头，里头浸满了戏谑。

不用怀疑，他就是在指代某些人。

苗菲轻咳两声，继续下一个问题：“有的人觉得贵公司的产品虽然好用，但价格昂贵，可业内人士却说昭阳祛疤膏几乎是按照成本价售卖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