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娩拿过一看，是高校举办的奥数参赛申请表，她不知所云的看向他。

秦老师收拾桌面上的试卷，说道，“这是高数奥数的参赛报名申请表，我们学校争取得到的名额有五个，我给你争取了一个。填好交给我，记得先提前准备三天的衣物，其余的费用学校出。”

言娩捏着薄薄的纸张，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大概是一个月后，具体时间我到时会通知你。”

“这些时间里，你要做好竞赛准备。”

秦老师说着，从桌面拿了一沓资料给她。

言娩如获珍宝接过，抱在怀里，“好！我不会辜负老师您对我的期望的。”

秦老师表情欣慰，摆手，“嗯，回去学习吧，有不懂的题就来问我。”

……

言娩转身走时，听到女老师聊天内容；

“今年的奥数第一名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另一个女老师打趣，“想想就好，毕竟优秀的学生多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能拿第三就已经很不错了。”

“哎，我听说我们学校曾得到过三年的第一名。”

“那是多年的事了，可不就是张沐容嘛。”

“唉，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太可惜了。”

张沐容……

言娩在心底默念这个人的名字，跨步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