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羡见他沉默不语,便抢过了对白,道:“你放心,无论你能不能找到七彩琉璃宝盒,我都会离开的。”

她掷地有声,道:“这丞相府的锦绣繁华,我根本不稀罕。”

她言罢,挺直了身子,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还未迈开步子,她的脚下便是一顿,头也不回,道:“你是刘念的未婚夫,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便绝尘而去。

萧叙白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才回过神来,倏然瘫坐在石凳上。

她说了她要走,她一贯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他只觉得喉头酸涩,心里空落落的,浑身软的像是喝醉了酒,可他感官的痛楚是那样清晰,分明又是没醉。

晚风拂面,他终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他大约是病了,病得不轻。

云羡受了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跑路的事是要提上日程了,一来是为着自己的小命,二来萧叙白动不动就发疯来质问她一通,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委屈。

都是第一次做人,她凭什么让着他?

“咚咚咚!”

门突然响起,云羡朝外道:“我不用晚膳,你们自去歇着罢,别打扰我。”

“咚咚咚!”

门再次被叩响,云羡蹙了眉,没好气的走到门边,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