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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姜兴掩着唇,脸色涨红,嗡嗡道:“我,我那是吹的。”

再说就是亲,也就,也就贴一下而已,十四五的年纪,谁懂还能这么亲?

他比司广建年长一些,每天训练又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段子总会来几个,兴起时他就一时吹嘘了下,将那轻轻一贴放大了说。

司广建嫌弃的看了看姜兴,“感情你是吹的啊。”

姜兴不服,“又,又不是我一个人是吹的,队里好些说有经验的,估计都是吹的。”

男人的自尊很奇怪,有时非要在这方面较量一番。

一较量就有攀比,一攀比就开始了吹牛,反正也无从考究。

单纯的司广建瞪大了眼睛,“啊,都是吹的啊。”

亏他还都信了,果然,他最单纯。

姜兴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

今夜月亮挺圆,像一个大脸盘,照的院内一片朦胧,暧昧不清。

青春期的司广建一直抬头瞧着月亮,双手捂着耳朵,努力分散注意力。

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非常,这寂静的夜里,真是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偶有虫鸣蛙叫,才能遮住一会儿那勾缠的声音。

姜兴也好不到哪儿去,涨红着脸,和司广建一样捂着耳朵,蹲在门口仰头无聊的数星星。

姜兴本来要走,司广建非不让,要听墙角也得拉个队友,不然明天领队清醒了处罚,还有个人作伴。

其实不走的原因,最主要还是怕再有队员找过来,撞破了。

师娘到底还未嫁给师傅,这般被人看到半夜来到师傅住处,恐惹人闲话,牵连了师娘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