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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怀生说过了,她也就随缘,这种事也急不得。

先前那一次,看天意吧,有就有,没有的话她就听怀生的嘱咐,天天在家吃吃吃,补补补,补到底子能让他完全放心为止。

顾怀生见她皱眉思索半晌还没说出口,突然笑道:“好,为夫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了?

她刚刚有说想要什么吗?

顾怀生径自起身去了浴房,洗漱完毕后,将人抱到了床上,开始展现自己送她的“礼物”。

后知后觉的唐晏宁听得他说这是“礼物”时,一副简直了的表情。

这也能当做礼物?

当她还是孩子好哄骗不成,这明明就是压榨。

顾怀生看出她频频皱眉,起了逗弄之心,故意作势退出,叹息道:“罢罢罢,既然阿宁不喜,那就不送了。”

唐晏宁:“…………”

敢不敢在无耻一点。

…………

夜里双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入睡。

想起白日见过芬兰的那个荷包,她蹙眉沉思。

她鲜少陷入沉思。

难怪卫无送她玉佩时,她觉得那个花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确实见过,在芬兰的荷包上。

那时还没有搬到状元府,还是上陵那个三进的宅院,她闲来无事去找芬兰,结果就看到芬兰坐在屋里,拿着一个荷包发呆,连她来了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