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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的第二天顾怀生家父亲珍藏的最后三坛女儿红也跟着消失了,父亲还以为家里遭了贼,痛心了好几日。

顾怀生一猜就知道是谁所为,但是无法辩解,就算是名义上的,那也是师傅。

三坛酒,不过分……

索性就让父亲误会遭了贼吧。

“这么说你那师傅挺奇葩的呀,是不是那种性格乖僻的世外高人呀?”唐晏宁听他讲完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对他师傅产生了好奇。

顾怀生皱眉,努力回忆起了师傅。

他似乎永远都是一身破破烂烂的袍子,放肆随意,嗜酒如命,和那种世外高人怎么看怎么都不挂钩。

他摇了摇头,“师傅比较随意,不是很注重外表,可能和世外高人有点出入。”

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师傅修为肯定不低,比他高了几个等级。

“哦……这样”唐晏宁闲的时候也看了很多话本子,难免对这种行事不羁的高人有点好奇。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顾怀生道:“师傅行踪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找上门来,到时候就能见到人了。”

“嗯……好……”

唐晏宁听他讲完这么大一个故事已经开始有点犯困,打了几个哈欠往他怀里拱了拱,扇子般微翘的睫羽慢慢垂了下去。

顾怀生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会儿,眼神晦暗不明,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唐晏宁这会儿睡意上涌,困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不耐的翻了个身,往里拱了拱继续睡。

半晌,那只手偷偷摸摸的又伸了过来,继续着刚刚未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