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风见她看得认真：“你不用自己看，我可以交给别人来……”

“我想自己来。”

“嗯？”

“总不能一直靠你，万一哪天靠不到你了呢？”

“为什么靠不上？”

白语桥只是下意识的开口，说完后，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对不起，我不是……”

以前她或许是故意刺他的，但现在不是，只是自然而然的。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苏瑾风反问她，“这句话，就算要说，也该是我，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让你对我有了不确定，不敢全心全意的依靠我。”

白语桥的手抓着那些资料，却低下了头。

“是我做得不够好。”苏瑾风轻声道。

白语桥将资料重新放好：“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嗯。”

白语桥躺下睡觉，过了一会儿，苏瑾风关上了灯。

她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在眼睛适应黑暗后，黑夜不再变成漆黑一片，所有的东西都有了它们的轮廓。

白语桥吞了吞口水，然后向着苏瑾风的位置移动，一点点接近他，靠近他。

她的手，伸到他身上，隔着睡衣摸着他的胸膛。

“嗯？”他带着鼻音的声音充满了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