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之前的旋度一样。
1850年的科学界早就对这个概念有所认知了,只是表达形式上暂时还是c�0�5s�0�5/kg·�0�6而已。
就像电容量的单位库伦,它也是1881年的国际电学大会上定义的数值,但在此之前早都被用的烂大街了。
1881年之所以会举行这么一场大会,主要还是因为美洲以及亚洲国家在这方面没有完备的体系,所以才用这么一场正式化的会议对单位进行了定性。
其中亚洲的国家主要是指霓虹,与明治维新有关系,此处就不赘述了。
顺便一提。
那场会议上定义了七个电学计量单位,分别是:
库伦、安培、伏特、欧姆、法拉、亨利和西门子。
当然了。
看到这里,可能有同学会问:
以1850年的科技水平,到底是怎么在真空下测算出那些数据的呢?
这其实和徐云上辈子写小说的时候,一个读者提出的‘1850年数值就可以那么精确了吗’有些类似。
这两个问题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固有的认知壁垒——很多人以为1850年仿佛和现在是两个纪元,能算出10x10=100就很了不起了。
这其实是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实际上。
1850年已经可以算是近代科学的临近节点了。
在这个节点内,很多领域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原始。
例如真空测量。
其实早在1643年,伽利略的学生托里切利就做出了世界上第一个衡量气体压强的装置。
他靠实验证实了大气压相当于760汞柱的压强也就是76x104pa,开创了定量测量真空程度的先河。
在现在1850之前,波登——也就是鼓捣出波登管的那位大佬,更是把形变真空计都给发明出来了。
要不然你以为小麦为啥能在麦克斯韦方程组中,推算出光在真空里的速度?
1850年和2022年有着无法逾越的壁垒,这点毫无疑问。
但这并不代表那个时代就是纯纯的原始社会,没有任何亮点。
这就和如今的网文小说一样,2022年出了不止一本的10万均订作品,这在2012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时候头部的均订也就一万多两万罢了。
可你能说2012年的网文作品就毫无亮点吗?
显然不是的。
《遮天》《吞噬》《永生》《凡人》这些作品,哪怕以2022年的眼光去看都依旧堪称经典。
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局限性,但也同样有它的闪光点。
视线再回归现实。
想到了v=1/√ ̄μ0e0,那么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v=1/√ ̄4πx10-7·kg/c�0�5x8854187818x10-12c�0�5s�0�5/kg·�0�6”
如此复杂的计算过程,自然也就又交给了小麦操刀:
“所以v=√ ̄8987552x1016�0�5/s�0�5”
“最后答案是29979x108/s!”
小麦计算出的数值是真空中的光速,加上徐云等人测量多多少少都有些误差,因此在小数点后有些不同是非常正常的。
“29979x108/s”
法拉第重复着这个数字,心中感慨不已的同时,还鬼使神差的冒出了另一个想法:
如果自己想要在剑桥大学长期任教,估计要定期向阿尔伯特亲王讨要一些硝酸甘油了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徐云,问道:
“罗峰同学,如此看来,光和电磁波难道是一种东西了吗?”
徐云果断点了点头,刚想说某些话,将出口时却生生止住了。
刹那之间。
他的心中掠过了很多想法。
只见他迟疑片刻,本应出口的内容换成了另一句话:
“是的,法拉第先生,根据当年肥鱼先祖的研究,他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电磁波,是一种特殊频率的光。”
后世学过高二物理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光其实是电磁波的一种,属于电磁波的真子集。
通俗地说就是某一个频率也就是波长范围内的电磁波,我们称之为光。
例如人类只是灵长目动物里面的一部分而已,如果把人类比喻成光,那么电磁波就是所有灵长目动物。
当然了。
这只是比较基础的一些概念,深入下去就很复杂了。
比如电磁波可以说不需要介质传播,也可以说以时空为介质传播,譬如时空波动就是弦论中的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