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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见他面目森冷,已有些胆战心惊,她低声道:“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今日之事,若再有下次,就别怪孤不念儿时情谊了。”

说罢,梁珩就拂袖而去,玉琢独自一人站在寒风中,良久后,她轻轻拭了下额上血痕,眸中却已是愈发刻毒。

第9章

萧宝姝被禁了足,除了她的院子,哪里都不能去,她以前在萧府的时候,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闯了祸,也有表哥替她背,加上祖父疼她,她就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让她最伤心的,还是梁珩不相信她。

为什么梁珩觉得是她推了玉琢呢?她没有啊,她真的没有。

她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去推人啊,为什么梁珩不相信她呢,为什么?

萧宝姝抱着膝盖,哭了好一会,哭的累了,才委屈地缩在床角,沉沉睡了过去。

她半梦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人还在轻轻呢喃什么,好像在说:

“你为什么要是萧家的女儿?”

是做梦吗?萧宝姝迷迷糊糊地想。

她睁开眼的时候,屋间空无一人,只有她身上被盖了一条薄被,萧宝姝拉着那条被子,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盖的被子。

难道,刚才那人,是梁珩吗?是梁珩帮她盖的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