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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明明就是在摸我,你摸我大腿。”宫镜泽喝了酒,说话慢吞吞的,像是一边想一边说。

沈经年闹了个大红脸,想把手从他裤兜里抽出来,宫镜泽还紧紧抓着他的手硬往里面塞,嘴上还说这是抓到了自己被人轻薄的证据,沈经年急得要跺脚。

给醉酒的人解释是最无力的,沈经年只能哄着顺着:“你先把我的手放出来,把钥匙给我,我扶你走好不好?我带你回家。”

宫镜泽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经年话里的意思,缓缓地松开了沈经年的手腕。

等沈经年的手从他的裤兜里伸出来以后,宫镜泽又第一时间握了上去,和沈经年手牵手。

但这是右手牵右手啊。

沈经年哭笑不得地要换过来,宫镜泽不听,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去摸。

这次终于摸到了车钥匙。

沈经年松了一口气,好说歹说地劝着人站起来,往门口移动。

幸好宫镜泽虽然喝醉了,但还能直立行走,沈经年在旁边扶着,倒也没摔倒。

好不容易挪到车边,沈经年又说了一堆好话,譬如“哎呀,小少爷你真是厉害了,能自己抬腿上车呢”,又譬如“哎呀,小宫总你上车的姿势真帅啊”之类的话,简直是把宫镜泽当傻子哄把他给哄上了车。

把宫镜泽安顿在副驾驶上之后,沈经年捏着钥匙,一路小跑到驾驶座那边上车,刚要发动车子,就看见宫镜泽晃晃悠悠要歪倒下来,赶紧转过身,用力探身拉过副驾驶的安全带给宫镜泽系上。

刚系上,又被宫镜泽抓住了手腕。

“我要开车,松手。”沈经年命令道。